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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权、女同、女性书写,就是《杀死伊芙》的高分秘笈

2020-04-18 11:29:06 来源: 阅读:

  《杀死伊芙》第一季2018年开播,豆瓣最终拿到8.7分,而第二季在2019年开播,豆瓣则拿下8.9分。

  第三季首集播映后,已经在豆瓣冲击到9.2的高分,除去《杀死伊芙》的“死忠粉”给出五分的好评之外,站在客观的角度,以目前第三季的反响来说,这一季保持第二季的水准不成问题。

  前两季的《杀死伊芙》,不仅一举捧红了吴珊卓和朱迪·科默,更让本剧集拿到了第71届黄金时段艾美奖最佳剧集提名、第77届金球奖剧情类最佳剧集提名等殊荣。

  《杀死伊芙》究竟有何魅力,可以让两位女主“名满江湖”的同时,又不失去“好看”的因素?

  被训诫的“她”变为“她”去训诫他人

  从古至今,女性在各个地域文化当中多是从属的身份。

  无论是《圣经》当中的夏娃与玛利亚,还是传统中国社会下的《女德》《女诫》,女性在在男权为主的主流社会下,多半是训诫的对象,性别、身体、欲望都是被压抑且克制的。

  1789年《人权与公民宣言》的诞生,也催生了第一批女性主义运动思潮的来临,连西蒙·波伏娃都认同接受传统是父权神话的一部分。

  而《杀死伊芙》反其道而行之,将厌倦军情处工作的女警伊芙塑造成具有敏锐嗅觉的“神探”,将杀人如麻的变态杀手设置成“有情有趣”的女同身份,“猫鼠游戏”开始变得有声有色、别具心裁。

  原本被训诫的“她”开始在剧集当中去训诫他人,在前两季当中被阉割的男性在剧集中视作“缴械投降”,枪既指代剧集当中男性的地位被蔑视,也暗指男性的生殖器在变态杀手薇拉内尔心目中微不足道,不值一提。

  此外,伊芙的丈夫更是个悲催且哀伤的角色,当得知自己的妻子开始对变态杀手有异样情感时,自然“为爱逃离”,结果他与他的爱慕者都受到薇拉内尔的惩罚。

  这种颠覆性的剧集改变,让所有的女性可以出离原有社会的传统,让“不守规训”开始变得合情合理。

  被社会训诫的都是男性,让更多观看《杀死伊芙》的女性观众找到后现代女性的认同感,这也正是《杀死伊芙》得分一直维持在8分以上的秘笈所在。

  棋逢对手的特工杀手原本就有“爱”

  如果说第一季中,伊芙给薇拉内尔的那刀是她们与过去告别,那么第二季片尾,薇拉内尔给伊芙的那一枪,则是她们“爱”的延续。

  对伊芙来说,第一季的《杀死伊芙》是在杀死过去的自己,在与小变态的姬情追捕中实现自我蜕变;

  而在第二季的《杀死伊芙》是惺惺相惜的两位女主被爱吸引,为爱厮杀。伊芙开始与军情六处“十二门徒”作对,薇拉内尔内心开始变得柔软,“love——it hurts”更是攥足了无数观众为之心动一刻的眷恋。

  这些细腻且丰富的人物刻画要归功于《杀死伊芙》前两季的金牌编剧菲比·沃勒布里奇。

  虽然本剧改编自英国作家Luke Jennings的系列小说,但电视剧版从上到下都透露着浓浓的“菲比气息”。

  《杀死伊芙》继承了她在《情迷意乱》(Crashing)和《伦敦生活》(Fleabag)这两部成名作里的黑色幽默风格。

  在“丧”的总基调下,故事无时无刻不在调侃性别、阶级等一系列社会议题。

  诸如在跟踪凶手的危急关头,突然插入一段对于婚外情的长篇大论,或者被识破的双面间谍,转而吐槽自己是因为英国落后的全民医保制度才走上犯罪等桥段,都是沃勒·布里奇的常用手法。

  薇拉内尔碰掉小女孩冰淇淋是可爱的,穿着粉红蓬蓬裙给伊芙写信是俏皮的,在牛津与情敌约架是英俊的,说服变态杀手Ghost是貌美的。

  而伊芙则有着从一而终的丈夫,做着有条不紊的文书工作,生活优渥却不失情趣,这样稳定且幸福的家庭和工作生活,估计是所有女性观众为之神往的“伊甸园”。

  当猫鼠游戏已经脱离警匪原定的故事路线,“猫”(伊芙)开始变得不是权力的附庸,而是逃避权力甚至对抗权力的,“鼠”(薇拉内尔)开始好奇这场追逐,甚至开始迷恋伊芙萌发出更多的爱时,这场棋逢对手的爱恋才刚刚开始。

  著名影视评论家亚当斯曾论断:“最令人感到兴奋的事,莫过于女性书写的重新发现,那么随之而来的作品总令人眼前一亮。”

  虽然薇拉内尔的所作所为,在绝大部分时间里都十足邪恶,但她也有着让人同情甚至心动的角色加成存在。

  而反观伊芙,虽然她对于真理的追求让人敬佩,但她对于职业道德和伦理界限的跨域,也为角色盖上了一层灰色的滤镜。

  正是这种从角色到剧情的模棱两可,使得《杀死伊芙》在让观众摸不着头脑的同时,却又忍不住想要继续看下去。

  要把BBC America出品的最新剧集《杀死伊芙》归到双女主的剧集之内,更多观众脑海当中浮现的是《七月与安生》《破产姐妹》又或是《宿敌:贝蒂与琼》这类题材。

  而《杀死伊芙》虽然有着悬疑片的诸种要素却又充满了喜剧味道;要说它是单纯的百合片,又似乎过于简化了故事丰富的内容。

  反过来说,也正是因为这种难以界定的多样性,才让《杀死伊芙》成为了电视剧集的一股“清流”。

  第三季《杀死伊芙》继续延续女性主题路线,增加了薇拉内尔导师达莎的角色,甚至在第一集开篇就为“小变态”薇拉内尔上演了婚礼的桥段。

  为情神伤、为爱躲藏的伊芙,则隐藏在韩国餐馆打工度日,甚至让男配肯尼在第一集就离奇死亡。

  如果说第一季的《杀死伊芙》是在荧屏上为观众们建立女性平权的思想,第二季的《杀死伊芙》则开始让女性之间爱的碰撞变得合情合理,那么第三季的《杀死伊芙》势必在女性心理的书写与塑造上有了更为丰富的幻象。

  英国女权主义思想家朱丽叶·米切尔( Juliet Mitchell 1940—)把妇女解放运动称为“最漫长的革命”,其著名论文 《妇女:最漫长的革命》1966年就发表在英国文化研究重镇《新左派评论》( New left review)的最后一期上,显示了以汤普森、威廉斯和斯图亚特为首的文化研究界对性别不平等的关注。

  时至今日,已经过去四十余年,“她”不再被训诫、不再被孤立,觉醒的女性剧集思潮就是最有利的证明。

  《杀死伊芙》为女性平权运动鸣笛、为女性之爱喝彩、也为女性的多面性叙事用心书写,这大概也是为什么《杀死伊芙》已经获得第四季预定的原因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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